,顾怀宴见顾时笙醒了,他走近过去,抬手便摸了摸了她的额头:“醒了?”
顾怀宴的触碰,顾时笙的眉心下意识的拧了一下,身体条件反射的往旁边挪了挪,继而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顾时笙对自己的反应,顾怀宴一愣。
她这段时间不是挺好,不是不排斥自己了吗?
眼下这么躲着他,又算什么回事?
右手扔然搭在顾时笙的额头上,顾怀宴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看了片刻,而后开口问道:“做噩梦了?”
除了这个理由,顾怀宴想不到她为什么突然躲着自己,不让自己碰她。
顾怀宴的询问,顾时笙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对他的排斥有点儿明显了。
历经了一个晚上的思考,顾时笙也不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穿,不想自取自辱。
特别是想到顾怀宴以前对自己的态度,想到顾怀宴以前对自己的瞧不上眼,顾时笙就更不想和他把话说穿了。
因为不想再回到以前那样没有尊严的时候。
于是,听着顾怀宴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顾时笙便朝他点了点头:“嗯!是的。”
顾时笙的承认,顾怀宴不禁轻声一笑,嘴角随即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