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的, 几乎从来都没有有她眼中看到不安，或者卑微的眼神。
然而，最近的两次相见，顾怀宴明显感觉到苏涵的情绪不对。
感觉她再也没有从前的那般自信，眼里满是优伤，甚至都没有光了。
垂着眼眸，顾怀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怎么回事？你在医院也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还没好，还没有出院？”
听着顾怀宴的问话，苏涵苦苦一笑：“我也不知道。”
上次的那个晚上，顾怀宴来病房看过她之后，跟她说了那番话之后，苏涵的情况便越来越不好了。
精神越来越差了。
如果她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和情绪的话，她也不想自己是这个样子的。
苏涵的苦笑，顾怀宴看着她陷入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伱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没有。”苏涵抬头就看向了顾怀宴：“我没有打算就这样下去。”
四目要望，看着顾怀宴凌厉的眼神，苏涵又把脑袋垂了下去，低声说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也不想这样的。”
顾怀宴：“苏涵，这不像你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