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幻象到底是个什么机制,更加没办法控制。
面对这种困局,凯只能搓了搓额头,他又不会预言法术,想要抓到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地狱犬真的太难了。
没办法的凯,只能选择压榨警员,他要求警员加强巡逻,同时要求居民外出要小心,最好不要一个人在偏僻的地方行动。
……
就在凯加强巡逻的当口,离嘉德镇三十公里的一片荒野中,艾玛从冷风中醒来。她被冻醒了。
可当她睁开眼,立刻傻了。
这是哪?
她不应该在纽约曼哈顿的公寓里吗?为什么会在这?
艾玛是一名大学生,西雅图人,她在纽约读大学,她现在就读于茱莉亚音乐学院,原本她和朋友一起租了一间公寓,结果朋友跑去陪男朋友,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家里。再加上最近又与自己的男朋友分手,所以没什么事做,只能在家上网。
她记得自己喝了点酒,然后在推特上大骂了一通现在最火的几个总统候选人,然后就睡着了。接着……就在这里。
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她的嘴里被戴上了狗狗的项圈,她又摸了摸后脑勺,发现项圈是上锁的。这玩意她以前和男盆友玩过,男朋友很喜欢,她却觉得太束缚了,不太舒服。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