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是蓝色的。
这帮人也是如此，看着画上的东西就说什么作者是对世界不公无声的控诉，控诉你妹啊！别人也许就是手抖了！
还有，凯始终看不懂这些东西画的是什么鬼……有的就是乱七八糟的线条，有的就是拿油墨随意涂的，有些画还看的出来是想画什么，可全部是割裂扭曲的，看得人脑壳痛……这怎么就好看了？还特么贵的要死。花钱买的人到底是咋想的？
想到这里，凯突然想起，之前听说，现在就有很多人喜欢用艺术品来洗钱，特别是这种抽象难懂的现代派画作，更是深受那些犯罪分子的喜爱，倒不是现在的犯罪分子的艺术修养都那么高，欣赏得来这种乱七八糟的画，实在是这种画容易忽悠人，也容易变现。
艺术品市场，特别是现代画作市场，炒作简直无处不在，只要肯花钱炒，很容易捧红一个画家。关键是炒起来还很容易，找一些艺术品鉴赏家，花钱买评论，然后自己花钱买画，只要不太离谱，很容易把价格抬上去。
原本街边只需要几百块美元的画，那些炒家就敢抬到几十万！
只要价格上去，画家的画就不愁销路，到时候把手里的货卖出去，钱就洗出来了。
反正就是联合起来忽悠人，其实被忽悠的人也不是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