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托尼！
伊凡都可以看到托尼那惊恐的表情了！
他满足的笑了！连身上的剧痛也被他所遗忘。
可马上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叮！
前妻导弹射中了托尼的胸口，然后……就那样弹开……弹开了。
还在地上弹了两下。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托尼低着头看着落到地上的微型导弹，然后有点不确信的问伊凡：“汉默集团的产品？”
伊凡脸色露出一丝苦涩、羞愧、惊愕、难堪的表情，丰富极了。
“苏卡不列！奸商！！！”
然后伊凡无力的倒在地上，看着夜空，怀着连他自己都不太能形容的心情，苦涩回忆着自己的一生。
太失败了……
那边凯也飞了过来，看到伊凡倒在地上，他飞到了伊凡的身边。
伊凡已经死了。
“死了。”凯抬起头看向托尼。
托尼脸色的表情很奇怪，不像是打败强敌的欣喜，也不太像是劫后余生的侥幸，反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意思。
“怎么回事？”凯好奇的问道。
托尼犹豫了下，还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凯。
凯都懵了，还能这样？
那个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