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才是做贼心虚呢。
到时候尸体被挖出来,官府一查谁跑了,他不就完蛋了么。
“挑河?”
马新贵“嗤”了一声,白了眼憨憨的广远,“你知道个屁,再挑下去你们小命就都没了!”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陆四觉得不对劲,马新贵一定知道些什么。
“新贵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要是的话,大家现在是一伙的就告诉我们吧。”陆小华也紧张起来。
“这个嘛,”
马新贵想了想,咧嘴道:“行,反正咱哥几个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看在你们替我弄死王四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们一次...不过这事只能你们几个知道,千万别传出去,要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到底什么事,说得这么悬乎?”陆小华紧张的都坐不住了。
陆四也是神情凝重,这马新贵是里长老马的侄子,平日里与王四他们和县里的人、守堤的兵打得火热,所以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很正常。再结合王四没理由的往死里逼周旺,马新贵所说的恐怕真是件很严重的事。
“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四的语气并不重,但他手里那把结着血霜的菜刀却给人无形的压力。
马新贵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