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急得哇哇乱叫,眼睁睁的看着一把长刀向着他的肚子捅来。
这些兵是深夜紧急从营房赶来镇压河工的,莫说他们本来就没有铁甲、皮甲,就是棉甲也没来得及套。
结果便是广远手中的长刀毫不费力的刺破那兵的棉衣,继而刀尖贴着那兵的肚皮破开肥油“噗嗤”钻进。
“去死吧,狗官兵!”
广远发狂的往前挺,带着他全身力量的长刀将那士兵不住的往后推。
肠断,肉烂。
“单旗死了!”
最先看到军官被杀的两个士兵如丧考妣的尖叫起来,继而二人不约而同的掉头往后。
“贼人太多,撤,快撤!”
残余的官兵终于崩溃了,他们本能的要跑,但四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河工却将他们围得死死,里三层外三层。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包围圈最里层的河工红着眼睛在和官兵拼命,外层的河工则是疯了般大喊大叫。
一些手中没有武器的河工直接冲上前死死抱住官兵,哪怕已经没有气了,他们的手仍是死死勒着。
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嘴里不住的往外冒着血,但他的牙却死死的咬在一个官兵的棉衣上。
那个官兵疯狂的想要甩脱这个老人,可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