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去,官兵的反扑和镇压就会接踵而至,让人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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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不会去想河工们为什么会反,哪怕他们知道是官逼民反也会选择立即镇压,而非是派人来安抚河工,然后严厉惩治乱杀人的兵。
陆四相信,不管是那位新上任的漕运总督兼淮扬巡抚,还是运河监军的主将金声恒,亦或北边的刘泽清、高杰他们,甚至是南都的史可法,都会在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抽调兵马来围剿河工,扑灭这场发生在淮扬大地的暴乱。
杀百姓比杀贼、杀鞑还狠的刘泽清、金声恒之流是不可能给河工任何商量机会的。
他们巴不得拿这几万河工的脑袋跟淮扬巡抚,跟南都,甚至是还没沦陷的北京朝廷要赏赐呢!
也许淮扬巡抚和史可法这帮文官能给河工们一个机会,但陆四却不干,因为这帮文官只会一个手段——“只诛首恶,不问胁从。”
从敲响铜锣的那刻,陆四就是谋反的首恶,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大号陆文宗!
他不是贼首也是贼首!
陆四不想死,更不想大哥、侄子、远在家乡的父亲、大伯他们也被杀。
那么,他除了干到底,还有别的选择吗?
想要活下来,唯一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