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参将吴高身边的葛国泰出营匆忙连头盔都没带,所以当半块瓦片从天而降笔直落在他额头上时,很自然的在他额头划出一条深口子来,伴随着痛感的是鲜血的溢出。
瓦片和头骨接触的瞬间裂成了几块,其中一小块直接插在了葛国泰的脑袋上。看着,就好像这位葛把总一夜之间长出了块红色的龙角出来。
“妈的!”
疼痛之下葛国泰张嘴就骂,可没等他看清烟雾中冲来的河工时,一根足有十六七尺长的粗竹篙就一下到了他的胸前,然后重重捅在了他的胸口,将他整个人顶着往后不由自主的直退。
“啊!”
两个河工发着呐喊声,合力端着手中粗壮的竹篙一步不停的向前冲。其中一人的眼睛甚至都是闭着的,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这样做会让他更加的无畏。
“......”
葛国泰慌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用竹篙顶着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那感觉就好像被一匹马拉着跑似的。
不同的是一个朝前,一个朝后。
他试图伸手将那竹篙从胸口移开,可直往后退的他怎么可能如愿。即使他抓住了竹篙,强力作用下也休想脱离。
后退的过程中,葛国泰不停的撞击着后面的士兵。而在他的两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