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求饶说他们不是贼人,求他们放过,可官兵根本不听一刀就把老贾抬起挡刀的胳膊给砍断了。
老贾是活活疼死的。
谢金生跑出很远都能听到他师傅凄惨的哀号声,甚至只要大脑一停下来,他的心就揪得疼。
他十二岁就跟着老贾给人弹棉花,说是师徒但更是父子,就连他的妻子都是老贾的侄女。
师徒父子的那份情感让谢金生永远不会宽恕这些杀人的官兵!
“别站着了,前面的人还等着我们!”
蒋魁过来拍了拍那两个没动手的河工,朝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脑袋看了眼,轻轻摇了摇头,微叹一声。
不是被逼的,谁会愿意杀人?
大家伙好好的过日子不好么?
是官兵不让他们过日子,是官兵逼着他们反抗,逼着他们杀人,逼着他们成为反贼!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死的给他们补一刀!”
“手脚都快些,能穿的衣服都扒下来,官兵的武器,刀还有长矛什么的都捡起来分给大伙!”
蒋魁不住喝喊着,伴随他喝喊声的是那些被发现没死的官兵惨叫声。
内心满是仇恨的河工占了大多数,刚才的厮杀让他们噬了血,也杀红了眼,哪里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