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埔的河工反了!”
马大注意到任千总身边躺着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目光有些呆滞,脸上也有青红淤色。
“妈的,河工?”
任老九愣了一下,然后“嘿”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光脱脱的下面连个遮羞布都没有。
小姑娘的身子微微抖了下,却依旧僵硬的躺在那。
她没法动,疼,浑身上下骨头都疼的那种疼。
“那帮河工是嫌老子最近没军功领,还是以为老子醉得提不动刀了!”
任老九随手拿过床尾的衣服开始穿,系好裤腰带后想到什么,咧嘴一笑摸出颗银豆子扔在床上的小姑娘头边。
“走,都他娘的跟老子领军功去!”
晃着身子来到堂屋,任老九扫了眼被手下用绳子捆着的姑娘父母,大手一挥道:“别说老子欺负你们,老子可是给钱的,你们就是告到天边去,老子也没犯法!...把人松了吧。”
说完,也不管人姑娘父母正浑身哆嗦着,摇摇晃晃的抬腿迈过门槛,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也一下有些清醒,舒服得很。
“大人,你的刀!”
任老九的亲兵跟在后面将一把腰刀递了过来。
“噢,噢,对,没刀怎么砍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