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般。
桥下面的河面更是有很多尸体飘浮着。
广远咬牙在死撑,他的右肩被官兵的长矛捅了下。
程霖没有受伤,但身上满是血。
如果不是地上的尸体实在太多,怕官兵和河工都得滑到一片。
“捅死他们,捅死他们!”
任老九站在队伍的后头挥刀怒喝着。
官兵手中的长矛如林般向着前方的河工捅去,有的收回来,有的则收不回来。
河工们虽奋勇,虽人多,但缺少长兵器的他们始终处于劣势。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下河的同伴们能从对岸两侧发起攻击,搅乱守桥的官军。
“都死了,都死了...”
从清江埔过来的河工不是所有人都看到官兵杀人,也不是所有人都经历血腥的。
一些在乱起之时就蜂窝跑的河工们被眼前的血腥杀戮吓着了,他们腿脚发抖,身子发凉,任凭后面的人怎么喝喊都不肯动一步,直到被后面的人直接推倒在地,然后被活活踩死。
没有人往后面跑,所有人都知道后面同样有官兵,也同样有厮杀。
要活,只能向前冲!
岸上的河工还在不住的下着水,就如同江畔的山峰倒塌般,使得桃花坞镇这条不宽的小河浪花不止,也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