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管他呢。
左右又不是他抚宁侯的汛地。
.........
葛庄居民少,没什么大户,又处在淮安城通往北边泗州、徐州的官道边,所以居民收到消息最早,逃的也是最早。
已经有好几拨败军和河工队伍搜过葛庄了,莫说活禽,就是米缸都被踢倒了好几口。
居民留在家中值些钱的物件都被抢光,家家户户的床上也都是空荡荡,上面来不及带走的垫被都被人拿走了。
从庄子外面看一眼就没兴趣进来再搜了。
不过此时庄子西南角一处茅草屋中,却有几个汉子无精打彩的躺在地上的干草堆上,直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扔在了他们中间。
“什么东西!”
几人先是一惊,随后眼睛一下亮了,原来扔进来的是一条断了气的黑狗。
“赵头,你从哪搞来的这条狗?”
靠门口的那个汉子一脸惊喜的望着推门进来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左脸有一道从眼眉伸到鼻梁的刀疤。
“你们弄不到,我就弄不到了?”
被叫赵头的那个年轻人俯身下去,将黑狗提起挂在墙上,抽出刀“哗”的一下就剖开了狗肚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内脏给扒了出来,让门口的人去打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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