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拿火点上往茅坑里扔。
结果,屁股是暖和了,但茅厕的气味却是大不同。
最后,导致整个府学都弥漫着一股不可说的味道。
“日你妈逼的,狗肉上不得席!”
鲍教授气愤之余,说了平生第一句脏话。
不久后,这帮充分得到了造反成就和愉悦感的首领们就聚在一块议起大事来了。
大事,肯定是造反。
这反要造到什么程度,大家伙又如何把反造下去,造了反是不是要有个响亮的名头,要当个什么官,淮安城的钱粮怎么个分法.....
讨论中,有尿急的索性连茅厕都不去,直接提起裤子到墙角撒了起来,一边甩一边对边上的人说着他的看法。这让被强迫在此负责的府学相关人员都是眉头深皱,可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好在,这些泥腿子尚知道不可对圣贤无礼,因此没人跑到圣贤像下脱裤子,那样的话,就真的未免太不像话了。
“余先生来了!”
申时一刻的时候,大门处便陆续响起众人的招呼声,却是率领山阳县河工反抗官兵的余淮书跟淮军的秦五、郭老四等人来到了府学。
因大部分扬州籍的河工都是余淮书联络招引而至,所以这些人的首领们对余淮书甚是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