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
“大兄弟,等会要是破了城,是真的要把当官的和有钱的都杀了吗?”
左潘安奇迹般的换了件棉袄,不是花的,而是大红的,穿在身上更加亮瞎陆四的眼睛。
若不是念在这家伙敢进城劝降,并且在众家头领中有高度的“政治”觉悟,始终团结在以“陆四为首的造反集团”周围,并为众人做出积极表率,陆四断然是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的。
因为,他一旦接了话茬,这左大柱子就跟捡到宝似的要缠他几十句,让人烦不胜烦。
陆四沉思了一会,淡淡道:“咱们是造反,造反还有不算数的?”
“噢,那就都杀了,谁叫他们不听大兄弟的。”
左潘安理解透彻,且深以为然。正想问大兄弟他刚换的红袄和花袄比哪个更好看时,耳畔突然沉寂了下来。
“炮昨停了?”
左潘安纳闷的朝炮队看去。
陆四也奇怪,示意孙武进去问问怎么回事。
那边程霖已经跑到炮队问了,为首的那个福建兵炮手小声说他们带来的药子全打光了。
程霖一听气得暴跳如雷,拽住那个为首的福建兵便骂道:“咱们带了那么多药子来,怎么会全打光了呢!”
跑过来的宝应沈瞎子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