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来,另外做什么的也要注一下,家里妻妾几人,子女几人,都要写。”
言毕,目中凶光一闪,“错一个,漏一个,你就自己悬梁,免得刀剑加身。”
“啊?...是,是,不敢,不敢...”
过于紧张的赵文手一抖,一滴墨汗掉在白纸上,吓得他险些跪下求饶。
其余众官吏士绅个个面有异样,虽没人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心中却肯定在盘算贼首要赵通判写他们底细是何故。
何川虽好像世事与我无关的样子,但眉头亦微皱了下。
赵文这边已经落笔,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将知州何川的名字写在了最上面,再写同知钱大朗,尔后是自己。按陆四的交待,事无巨细,一一记上,唯恐自己错漏送了性命。
写了几人之后便不那么紧张,又写其他人,但堂内一百多人他虽见过,但哪里个个清楚。
因此中途屡次停笔,先看陆四,再小心翼翼的到所写人那边低声询问。被问到的也不敢不答。
如此过了怕有两柱香时间,方才将一百多号州城中的“人物”底细全给写在了纸上。
“好汉...将军请过目!”
赵文也不知喊这位年轻贼首叫什么,反正叫一声将军肯定没过。
陆四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