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进“呸”了一声,“也就是欺负咱们人少。”
“人少怎么了?人少咱们照样砍他们个人仰马翻!”
左大柱子这会很有打鸡血的无敌精神,大刀一挥朝周围的人喊了一声:“弟兄们,狗日的官兵又过来了,你们告诉陆兄弟,还能不能砍了!”
“能不能砍?”
躺在一处草堆上闭目养眼的草堰孙四懒洋洋的坐起,一边扑头上的稻草,一边道:“当然能砍,我这还有把力气没使呢!”
说着从草堆上跳下,轻踢边上一个靠在草堆上休息的手下,“起来了,帮老子把那铁憨憨穿上。”
“噢。”
既是孙四手下兵,也是他表婶家侄子的张二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手脚忙利的给孙四哥将那铁甲套上。
“就你能耐,”孙四笑骂一声。
张二嘿嘿傻笑,这小子小时候跟邻村的油混学过几年武术,身子很是不错。
“你左大柱子不会说话,什么叫能不能砍?咱们都跟陆兄弟造反了,不能砍也得砍啊。”
西溪郭啸天人长得比实际年纪要老许多,乍一看跟四十几的人差不多,实际只有三十出头。
手中提的双斧的斧头很干净,但斧柄上却满是凝结的血。
“让大伙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