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他浴血奋战,如那南朝白袍将军陈庆之一般千军万马杀过来的。
一开始,面对掉头反杀过来的淮军,抚宁侯部的明军在慌乱之余还能坚持列阵,甚至铳手还试图放铳驱散对面淮军,弓手也在不断放箭。
反攻的淮军铳兵同样放铳,双方中间的空白地带白烟弥漫,空气中满是硫磺味。
“射!”
猎户子弟出身的徐传超指挥所部200弓手不断朝明军阵中放箭,不是瞄装的直射,而是弓向上朝对方上空的“吊射”。
箭队后面的标枪兵没有动,而是沉默的列阵在铳兵左侧。标枪投郑距离过短使得他们目前无法在明军的铳射下近身,只能等待双方的火铳对射决出胜负。
“放!”
“放!”
左大柱子一声又一声,铳声一轮又一轮。
由福建降兵充任教官勉强在梅花岭上进行了七天“集训”的淮军火字营,显然还不能成为陆四意识中的决定性武装力量使用。
三轮铳射后,火字营哑了火。
在根本无法透过硝烟形成的迷雾地带判断明军伤亡情况下,黄昭带领铁甲卫直接越过友军阵列,手执加长斩马大刀向着当面明军扑杀而去。
没有嘿吼声,也没有呐喊声,有的只是铁甲相互碰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