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回答。
有些事,越是解释越是不清,尤其是这男女之事,想那寇白门从良前是在娼门青楼,虽说不是什么客都接,想入她闺房得先对眼,但毕竟从事的是风尘行业,真要碰上多金主,接与不接也由不得白门自己说了算。
所以,陆四还是保持沉默得好,免得朱国弼乱七八糟胡猜一通,认为自和他爱妾有过一腿。
只不过,他这沉默却让人家朱国弼越发怀疑,同时也越发有了希望。
是咧是咧,这陆防御肯定同白门有过一手,只是年轻面子薄,于众人面前不好承认。
如此便好办了,等白门渡江,须与她好生说说才行。
洒脱的抚宁侯不在意头上是不是有绿帽子的,甚至此时巴不得能有一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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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放心,这下都不用您开口,那吊侯爷自个都能把那什么寇白门洗干净送爷床上。”
孙武进不认字,但识人,瞅着吊侯爷那鬼祟眼神,就知道这家伙贪生怕死的很,所以,必须恭喜陆爷。
“你又嚼蛆了,一天到晚说什么麻花子,没正事了是不是!”
陆四实在是气,孙武进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心眼不好,总是以他那颗小人之心度他陆爷的君子之腹,偏偏又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