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砍翻了再说!”草堰孙四也有些想不明白。
陆四怎么说?
他总不能说淮军之强盛,之将来全系史可法一人之身吧,更不能说如此好的对手大伙一定要珍惜吧。
“史可法为何不走?”
陆四也挠头,他知史可法是个固执的人,但人再固执也不能固执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不是固执,而是傻了!
无奈,只得再派人去“劝走”,反正不能把史可法生擒,也不能让他死在这瓜洲渡。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一日之间,贼人连遣四使来劝!
郑鸿逵目瞪口呆:世间竟有贼厚道至此!
第一次,史可法大怒。
第二次,依旧大怒。
第三次,更是大怒。
第四次,见都不见。
“活见鬼了,我就不信他史可法不走!”
陆四气性也上来了,你史可法犟,老子比你更犟!
于是,让渡口码头挤成一团的明军上下呆若木鸡的事情发生了。
当面数千贼兵竟异口同声齐呼:“大顺淮军恭请史公南渡!”
“这...”
谋士朱国材和应廷吉对视一眼,二人再是博学,胸中再有韬略,此番也是一头雾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