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徐旅帅,是唇亡齿寒。”高歧凤轻声提醒。
“哎,不错,是这话。”徐和尚朝高歧凤一咧嘴,“你这太监不错,懂得多。”
然后眼珠子又是一突,对着手下三个标统骂了句:“这石头要叫人家割了,留着嘴巴有什么用,光吃饭不成!”
“旅帅,我们的意思不是不救,而是可以再等一等,等城外的明军精疲力竭时咱们再去救,这样胜算大一些。”杨祥是福建人,说话带了很浓的闽南腔,听起来很怪。
“北路军都替咱们拖了狗日的官兵几个月了,还要他们撑多久?万一他们撑不住了怎么办?他们要撑不住,咱们拿什么挡几万官兵?”
徐和尚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