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
“不能再拖了,万一京师沦陷,贼军声势大涨...”沈廷扬正说着,督漕道郑标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惊声道:“部院,淮安急报,临淮兵炸营!”
“什么?”
路振飞怔住,待听郑标详细一说,当时就觉脑袋生疼,旋即急火攻心,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仰后摔倒。众人见状俱惊,急忙将部院抬入卧房歇息,又叫速请郎中。
经郎中一番诊治,路振飞悠悠醒来,见郑标、郑芝豹、沈廷扬都守在床头,痛苦万分的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众人忙劝阻,郑标低声宽慰道:“部院身子要紧,万勿再动肝火,还是先行调养的好。”
“此事已经发生,部院就是急也无用。”沈廷扬也劝道。
“上万士卒一日散光,老夫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急!”
“那徐大绥误我,误我!”
路振飞悲愤莫名。
此时安东城外黄河故滩,一个泥人从地平线上缓缓露出身影。
随后,一个又一个的泥人好像从雾气中突然冒出般,速度虽慢步伐却无比坚定的向着黄河故道走去。
眨眼间,就是一片人潮。
“到了!”
遥望远处安东城墙,陆四将手中的木棍狠狠插进沙中,侧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