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怎么了?”
从小袁庄回来,徐和尚就见都督脸色有些难看,好像十分不高兴,便纵骡子靠过来问了声。
陆四摇了摇头,道:“和尚,我问你,要是有人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吃我的喝我的,却总想着把我的锅给砸了另起炉灶,这种人要怎么办?”
“谁这么大胆?砍了!”徐和尚火冒三丈。
“砍了?”
陆四一愣。
“当然,不砍留着下崽不成?万一真要叫他把都督的锅给砸了,那弟兄们喝西北风去!”
徐和尚“呸”了一声,他平生最是痛恨这种吊人,怔了下心中一突,难道都督是说的自己人,不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了声:“都督,这人谁啊?”
陆四却没有告诉徐和尚是谁,只是想了想招手让骑在后面的齐宝到前边来,然后吩咐他道:“你去淮安城找孙武进,告诉他我过两天再进城。”
顿了顿,又补发句,“要是孙武进问我为什么迟两天,你就说,嗯,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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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城。
在郭老四营门外犹豫了许久的射阳湖苏六还是叹了一声,转身朝老城方向走去,最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在一座不起眼的小院门外迟疑再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