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鬼面小将沿袭着舅父的作风,眼也不眨催动战马继续向前冲去,踏着倒地的人马尸体向前。
横冲直撞。
马蹄踏下,肠穿肚烂,一片血花。
后面跟上的四百骑兵则持刀、矛将那些晕头转向的汉军辫子斩(挑)落马下。
地上的持刀大汉趁着辫子兵被骑兵搅乱的空当,发着吼涌上来。
恐惧、慌恐声不绝于耳。
“撤,快撤!”
眼看那支淮贼的重甲骑兵就要把他们吞噬,上百汉军吓得慌忙便掉头想逃跑。
可哪里来得及逃出去,鬼面已近。
不甘心就这样被淮军撞死的汉军旗兵们不少人选择弃马,头也不回往北跑。一边跑一边脱甲衣,狼狈至极,从未有之。
失去主人的战马被空气中的血腥震慑,望着那些面戴鬼面的怪物,动物的本能促使它们远离这块是非之地,撒蹄四奔。
“进!”
鬼面小将的红缨小枪再次举起指向前方的满洲兵。
“杀!”
柏永馥率部从西边冲进了满洲兵当中,已然被淮军步卒砍得七零八散的满洲兵们根本形不成有效抵抗,完全是被淮军骑兵当猪羊砍。
当发现一支尼堪的重甲骑兵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