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践踏。
这一幕让他们为之震骇。
尤其是那些“一枪未放”就弃械投降的北直明军。
他们佩服,他们惭愧。
同时,他们也在等待他们的命运。
十几骑奔至他们面前,马上的骑士高傲且自豪的扫视这帮不争气的同胞。
柏永馥纵马前出,将手中的马鞭朝远处一门门列开的大小火炮一指,喝了一声:“将这些炮连同清军的辎重送到济南城,之后愿意追随我淮军抗击满洲的留下,不愿意的各领五十文盘缠回乡!”
说完,打马便走,没有一句废话。
降人和民夫们一个接一个的站起,走向了他们熟悉的工作岗位,拉车的拉车,挖土的挖土,抬炮的抬炮。
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练,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远处,几十只盛满首级的竹筐摆在一片血泊之中,十几个得胜的淮军将士脱下身上的甲衣,一边数着一边在笑着什么。
几个光着身子的淮军将士将一匹受惊的战马赶到了沟旁边,其中一人正要上前拉拽马缰时,却被沟中的一幕吓了一跳。
一个头戴尖盔的满洲军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用生硬的汉话求道:“能给我喝点水吗?”
淮军将士点了点头,跑去拿来自己的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