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彼此的呼吸都很急促。
这是人命的碰撞。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
“铁墙”靠近栅栏的那刻,黄昭怒吼一声:“进!”
“铁墙”竟是直接撞上栅栏,以无形的巨力将那被雨水泡得发软的栅栏整排的推倒。
“砍!”
最前排一百多手持斩马大刀的铁人兵立时将手中大刀朝当面严阵以待的满洲兵砍去。
满洲兵手中的大刀和长矛也同时向对方砍(刺)去。
各种声响中,断掉的矛杆、脱离身体的断臂跟下雨似的掉了一地。
喷涌而出的鲜血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雾。
血雾。
“砍!”
黄昭仍是机械的重复这一个字的命令,他的铁甲卫从来不喊杀,只有砍。
他们训练的动作也只是一个砍。
铁墙不断朝前压进,每一步都伴随一条条鲜活人命的消亡。
残肢断臂越来越多,倒下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
本就被满洲兵踩得泥泞不堪的营地变得更加烂滑,一些内脏更是缠满双方士兵的脚下。
更多的淮军从铁甲兵打开的缺口涌了进来,他们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将拼死力战的满洲兵压制住。
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