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当年建州女真,其余满洲,不过是建州历年征服掳掠招降而来附属,十年前更是无满洲一说,那洪太强定满洲族名,将这数十万不同之人都定为一族,以使其族人口增多,凝聚更强,然根基太薄,有今日之国势,全因前明无能,使之成势,加以恐吓裹挟蒙古诸藩,朝鲜,伪称大清,看势新兴政权,然只要一败,这大清便如无根之树,倒塌就在眼前。”
陆四话风稳健,丝毫没有因饮酒而词顿语穷,或无法语言表达,面红耳赤。侃侃而谈,对满洲更是了如指掌,恍若那满洲国情于他肚中一般,令得对面的孟乔芳深感意外,也大为佩服。
归根结底,满洲人之所以能有今日之势与成功,与关内各家对他满洲不甚熟悉有关。
不禁暗思,如当初这位大顺淮侯领军前往山海关,又是否还会有一片石之败。
再想未来陕西之前于京中听闻淮贼名声,当时只感不过淮扬泥腿小贼侥幸借大清用兵西线得事,苟窃假威。今日看来,这位“淮贼”绝不是什么无知乡野之民,而是农民军中少有奇材。
“那清军入关之后,很是摧枯拉朽,若干地方望风而降,我大顺皇帝更是叫那满洲英亲王穷追不舍,前番降我之辈纷纷叛降,山陕先后易手,看势清军无往不利,用军锐利,然在本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