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往里走,她梳的是满洲女子的两把头,脚下穿的是高抬鞋,珠翠耀眼,很有一股贵妇气质。
“想你了。”
多尔衮笑了笑,随口道:“福临书读得如何?我这几日忙的很,倒没检查他的功课。”
“福临很是好学,就是有点贪玩。”布木布泰待多尔衮坐下后为他倒了碗冰镇的酸梅汤。
多尔衮端起喝了一口,道:“贪玩可不好,他是天子,将来是要治国的,哪能贪玩。”
“是这个理,所以你这个皇叔父再忙也得抽时间管教侄子,教他治国理民的道理...”
布木布泰说着却愣了一下,“你这些日子没睡好么?”
多尔衮的样子看着是有些憔悴。
“可是京外贼人的事?”
布木布泰听说了京外有贼人流窜肆虐的事,以为情郎是为这些流贼伤神。
“不是,”
多尔衮犹豫了下,从怀中将两份奏疏递在桌上。
“要我看?”
布木布泰有些奇怪,不管是在盛京还是在北京,她这个太后都是不干问政事的。
“你看吧。”
多尔衮起身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他的烟袋连同朝鲜人进贡的烟叶,自顾自的装起来。
布木布泰好奇之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