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
达礼愣住。
汉人的军队有很多,是明朝的军队还是流贼的军队?
忽的自嘲一笑,自个都要死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汉狗,你想要我降?”
达礼冷笑一声,脖子一耿,青筋暴起,一脸傲气,“你知道死在我刀下的汉狗有多少吗!...”
他还有很多傲气的话要说,他的一生璀璨的很。
可他还没有说出第二句话,胸口便是一疼,继而整个人便往后倒去。原来胸前已是开了一个洞,正“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鲜血。
李延宗收回长枪,看都不看那中枪满洲老梆子,只问边上被惊呆的耿云生:“喂,你降不降?”
一见那红缨长枪指着自己,再看达礼的惨状,耿云生“扑通”跪了下来,不住磕头。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已经不需要说了。
李延宗的目光又看向其余的满洲兵,目光所到之处,先是一个,继而是很多个,无一例外都将头磕了下去。
然而还有十多个满洲兵就那么坐着,丝毫不动,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他们甚至连武器都放下了。
一心赴死,同他们的章京大人一样,宁死也不让满洲蒙羞。
曹元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