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布替结义兄长裹了起来,关心的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吊还硬着,皮外伤而矣,没啥了不起的,这狗鞑子想要俺命,嫩着咧!”
翟五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朝清军退去的方向呸了一口,四处看了一眼,低声问郭把牌:“弟兄们伤亡如何?”
听大哥问伤亡情况,郭把牌脸色一暗,低声道:“死了一百多个,负伤的也有不少,现在能动的就六百多人了...不过鞑子也没讨得了好,他们也留了几十具尸体下来!”
见大哥脸色有些难看,郭把牌安慰道:“大哥放心,弟兄们都是喝过血酒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这么股心气在,弟兄们就散不了!”
话是这么说,翟五和尚却是头疼,这帮广宁的狗鞑子咬得太紧,弟兄们又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怕是再打下去悬得很。
“天黑之后,咱们马上走,广宁的鞑子厉害,咱们就去别地!”
翟五和尚咬牙撑着站起,伤口让他的腿有些不由自主的颤动,正要让郭把牌去通知弟兄们做好撤退的准备,却听坡上传来老三秦尚行的声音。
“弟兄们抄家伙,鞑子又上来了!”
弟兄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朝坡下看去。果然,清军正在向山坡这边开来,但这次和先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