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却是一清二楚。
“这鸟不拉鸡的喊的啥?”
胡茂桢的副将安国海半句也听不懂鞑子在说什么,胡茂桢也听不懂,但知道这些鞑子是向他们投降。
“怎么处置?”安国海低声问道。
胡茂桢想了想,让安国海过去接受这帮鞑子兵的归降,然后让他们去杀其他没降的,至于战后闯王是活埋这帮鞑子还是坑杀,照闯王吩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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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抵抗的满洲八旗兵越来越少,诺大的清军大营到处飘扬着顺军红蓝黄黑紫等各式军旗。
罗洛浑受了伤,先前拼死阻击顺军重甲步兵时,这位多罗衍禧郡王的腿被顺军砍中,若不是他的部下拼死抢救,此时的亲王以下第一人已经被顺军的斩马大刀斩成两半。
望着眼前满地的族人尸体,望着那些四面八方涌过来的顺贼,罗洛浑的心在滴血,疼痛也让这位年轻的郡王面色极其狰狞可怕。
胜负已经毫无悬念,多尔衮死后的满蒙八旗兵虽然还有两万余人,但真正能做到与尼堪决一死战的却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当这部分人战死之后,余下的人除了投降就是进行最后的疯狂——垂死挣扎。
19岁的镇国公喀尔楚浑还在拼死与顺军厮杀着,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