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涌而来。
58岁的老郡王脸色变得很难看,咬牙看着八里铺方向,心头的怒火急切由胸腔上涌,直欲从喉咙泄出。
然而,阿巴泰却没有任何咒骂,因为他知道咒骂没有任何意义。
要怪,就怪他们太相信流贼了。
要怪,就怪他们被权力蒙住了双眼。
“七爷爷,怎么了?”
14岁的齐正额不知发生什么事,不解的看着紧握马鞭却在颤抖的七爷爷。
“阿玛,流贼背信弃义想要把我们满洲赶尽杀绝,我们同他们拼了!”阿巴泰的次子、固山贝子博和托猛的勒马就向八里铺冲了过去。
“快,出事了!”
阿巴泰手下的侍卫、戈什哈等紧随博和托冲去,关门前镶蓝旗的护卫牛录也如临大敌朝八里铺冲去。
到这会,齐正额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14岁的太宗皇帝长孙失声叫了一声,也纵马向着前方冲了过去。
他的七叔祖都没来得及拉住他。
因为,八里铺有他的弟弟妹妹们!
然而,一切都迟了。
前往八里铺的路上,到处都是哭喊着往山海关逃来的满洲妇孺,越往前,活着往回跑的人就越少。
很快,博和托他们就看到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