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给了这位爱塔一刀,倒地的马爱塔身子在泥坑中和着泥水咕噜咕噜的泛着泡。
余下的一百多八旗兵仍在苦战,他们骂人的满洲话和顺军操娘的汉话混合在一起,不知双方都在骂些什么。
耿继茂一路过来,结果了两个满州兵的性命,最小的一个在他看来怕只十一二岁,那小鞑子倒也有股狠劲,死前还想张口去咬耿继茂,结果被耿继茂
用刀把将他的嘴巴连同整个下巴砸烂,牙齿和牙关一起飞去老远。
尼堪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耳畔传来的满州儿郎惨叫声并没有触动这位存在的太祖长孙的内心,因为他的心早就死了,麻的不能再麻。
他面色如铁,不住的挥刀砍杀着向他冲来的顺军,如亡命徒般左砍右砍,每砍死一个顺军,都会让他内心无比畅快。
可他的双手也酸的几乎提不动刀。
耿继茂来了。
许是贵人多忘事,多罗贝勒爷没有第一眼认出已经长大的怀顺藩世子。
耿继茂朝他笑了笑,扑了上去。
力竭的尼堪挥刀试图阻挡,可是长刀却被震飞。
他酸痛的双手已经握不住刀。
“还记得我吗?”
耿继茂挥刀之前莫名问了尼堪一句,这让尼堪有点死不瞑目,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