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士绅读书人,我们也不是不用,但用之前却要先对他们进行改造,让他们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对百姓有利的人,而不是一如从前那般渔肉乡里,欺男霸女,谁来降谁,没有半分羞耻,一应所为全于他一家之私利。至于怎么个改造法,行营这边要拿出个章程来,我这边也有一些想法,大家伙议一议,要形成定制,不能朝令夕改...”
说到这,陆四顿了顿,轻叩桌面,沉吟片刻,又道:“总之,以后中央也好,地方也好,前明及降清的官员士绅,只能任用五分之一,不能再多。有关国计民生,可以听取这些人的意见,但绝不能让他们主导。
咱大顺就好比一条大船,这舵要掌在咱们自己人手中,这样船就不会歪。可要是这舵掌在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那这船的方向就一定会偏离。我们也要时刻警惕那帮地主士绅对我们大顺进行反攻倒算。”
顾君恩听后迟疑道:“闯王对现在的士绅读书人否有些偏颇?”
“偏颇?”
陆四不以为然,“先生以为,在那帮士绅读书人心中,国与家到底谁更重?”
国与家谁更重?
顾君恩从前只知朝廷和地方之分,从未想过国与家之分,一时有些难以回答。
“若国重,前明尚未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