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让人无比亲切。说话更是直来直去,丝毫不做作,便是爱她疼她的长伯也是不及。
隐隐的,圆圆有种年轻闯王是将她当对等之人在交谈,而不是主奴,又或什么君臣。
擦完脚,陆四不忘把毛巾挤干,然后摊开挂在边上的衣架好吹干。
陈圆圆注意到闯王的毛巾竟然有好几个破洞,看着只怕是用了一年都不止,再看这殿中摆设也是极其简单。
一排书架,一张床,床上两条棉被还叠得跟豆腐块似的,除此以外无任何奢侈贵重物品,让人忍不住怀疑这里究竟是不是紫禁城。
眼前这位到底是乡下的农夫,还是这紫禁城的主宰。
真是让人愕然,恍惚。
“对了,你是不是本不姓陈?”
陆四也注意到了毛巾破了好几个洞,可舍不得扔,因为这条毛巾是白门留给她的。
睹物,思人。
文宗,念旧。
“妾原姓邢,单名一个沅字,圆圆是妾的字。”
陈圆圆迟疑了下,又道:“妾另有一字,名畹芳。”
“畹芳?这个字比圆圆好,不错不错,”
陆四面露笑意,看着已经比刚才入殿有所放松的陈圆圆,轻声道:“那我以后叫你芳芳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