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花好新鲜...”
却是前世的黄梅小调。
梨园出身的陈圆圆一下听得入迷,也对这小调倍感亲切,想当年她登台表现之时,以燕俗之剧,咿呀啁哳之调,如云出岫,如珠大盘,令人欲仙欲死,不知迷倒江南多少士子。
昆曲、黄梅,同为戏腔,异曲同工。
而曲调,突然至一个印象中与杀戮造反,不知风情,唯有暴虐的流贼首领口中哼出,带给陈圆圆的震憾比之刚才听闻那剖肚产子还要剧烈。
“芳芳从前也是表演大家,以后有机会可以专门从事咱大顺的文化事业嘛。”
陆四这边也是笑意盈盈。
陈圆圆虽不太听得懂年轻闯王口中的新词,但从对方模样及语气听出好像对方愿意让她重新登台表演,顿时又是一怔。
似她这等美色,一旦为男人所有,便立即视为禁脔,绝不许再抛头露面,纵是无比爱她的长伯亦是如此,不想这陆闯王竟能如此大度。
复又心跳,暗道莫非这闯王看不上她?
不禁有些自怜道:“妾之出身实在不堪,梨园下九流,难登大雅之堂。”
“芳芳为何自轻自贱?梨园乃文化事业,丰富百姓娱乐,何来下九流一说?”
陆四肯定不同意陈圆圆的看法,“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