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倒霉的可就是这滦州城中的满洲全族了。
有一事冯铨没告诉济尔哈朗,那就是他不日也要进京做那大顺新朝的礼政府侍郎了,并助大顺修订新朝礼制,辅佐丞相制定登基典礼,自来朝廷以礼为首,大顺陆皇帝命他为礼官,这可是他冯学士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昨天晚上,冯学士熬了半宵,草拟了一个登基典礼草稿,为了同李自成于武英殿登基区别开来,并更胜李自成,冯学士提议陆皇帝之登基典礼当于顺天门举办,并且可在顺天门前举办大顺官兵的校阅之礼,一来以示新气象,二来以示大顺的兵强马壮,好慑服四方。
“太后那里,本王会再去劝说,但,”
太宗年间军功第一的郑亲王此时再无当年的雄心壮志,人也变得无尽苍老,实是无力回天,如今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全这城中二十万族人,以待将来。
既然投降是唯一的出路,济尔哈朗倒也明智迅速决定。投降之后送出女人,也是自古常态,济尔哈朗无法改变,现在只求这事赶紧结束。
但两位太后真的不愿去北京,他济尔哈朗也不能强迫,故而请求冯铨能够想方保全两位太后。
“唉。”
冯铨叹了一口气,说这事有些棘手,郑亲王这边还是能劝就劝,希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