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颠的这些女人脸色发白,狂吐不止。
“大外甥来了!”
坐在大门前一张太师椅上的左潘安见到陆大兄弟外甥过来,忙起身热情招呼起来。
“左叔!”
李延宗赶紧下马,却发现他左叔太师椅上边上堆了不少衣服,皆是旗人贵女的衣饰。
因为听说过一些左叔特别的嗜好,李延宗只当未见,在那看着那些到塘中清洗的旗女面露不忍之色。
“大外甥可怜她们?”
左潘安在边上摇了摇头,收起笑容,正色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这是你舅舅说过的话。”
“左叔,这些毕竟是女人。”
李延宗言下之意手无寸铁的妇人应当算不上敌人。
“大外甥怎知这些女人没有加害过我们汉人?她们的父兄、她们的丈夫,她们的儿子都是我们的敌人,那她们怎么就不是敌人?”
左潘安拍了拍了比他还高了小半个头的李延宗,“想想死在满洲人屠刀下的千万百姓,你就应该明白我们没有资格替死去的人去可怜、去原谅我们的敌人。哪怕可怜,哪怕原谅,我们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永生难忘的代价。”
说完,朝身边的亲卫喊道:“把大福晋拖到我帐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