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郑亲王济尔哈朗再一次规劝不得后,哲哲便准备学那前明的张皇后、周皇后自缢,以留清白在人间。
姓朱的女人都知道忠贞,难道她们爱新觉罗家的女人就不知道廉耻吗?
让她哲哲去侍奉一个可以做儿子的贼首以换取满洲人所谓的将来,保留所谓的骨血,真不知道济尔哈朗他们是怎么想的!
那样做,不是她哲哲一个人的耻辱,是整个满洲的耻辱。
这个耻辱一旦扎根,就永远不会被抹去。
这个耻辱会让满洲人哪怕苟活下来,也会如被打断脊梁骨一般永远直不起腰来。
“我们,不能让太宗文皇帝蒙羞!”
哲哲艰难的站了起来,33岁的侄女布木布泰的身子在那剧烈颤抖着。
“苏麻,”
哲哲看向捧着两根白绫的苏麻喇姑,脸上是坚毅,是坦然,是无畏。
她,不怕死。
“太后,”
苏麻步伐沉重,缓缓将一根白绫递给了主子圣母太后。
“额娘,不要,额娘,不要啊...”
小福临在那挣扎着,可吴良辅却紧紧抱着他,丝毫不敢松手。
边上几个宫人都是面露不忍,她们都是跟随圣母太后多年的老人,如今却要见证主子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