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唯有期望老天爷赶紧下雪把汉人的军队逼走。
以后怎么办,他也不知道。
本来阿拜倒是想带沈阳军民退回黑图阿拉,甚至退往更北的原建州老寨,然而北边却被尼堪的匪兵洗劫一空,几万人没吃没喝的想从沈阳撤到几百里外去,简直是痴人说梦。更莫说汉人的军队也根本不可能让他们撤走。
“阿玛,您先歇着,孩儿先退下了。”
席特库拉了拉弟弟干图,示意不要在这里影响阿玛休息。
然而兄弟二人还没出房门,外面的包衣奴才麻安就毛毛燥燥的跑了过来,路上还撞翻了一盆花栽,动静很大惊到了屋内卧床的主子,气得干图破口就骂:“狗奴才,瞎跑什么!”
“大阿哥,四阿哥,不好了!”
麻安气喘吁吁,此人的父亲于前明天启年间就被建州掳去为奴,并在为奴期间生下麻安,因此麻安算是阿拜府上的家生奴,忠心的很。
“什么不好了?”
席特库同干图都是面色一变,不等麻安说话,里间传来阿拜的声音:“让奴才进来。”
席特库犹豫了一下,示意麻安随他兄弟进屋。
“发生什么事了?”
打从知道关内的汉人军队渡海攻伐辽东起,阿拜已经听到太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