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外人都说咱万岁杀的多了,我看是杀的少了,要是能再多一个你吴尚书,那就正好了。”胡默也是冷言冷语。
“吴尚书当初把家眷送出成都,后来做了咱大西的官又把人追回,倒是深明大义的很。”
汪兆龄话中不无讥讽,其人虽深得张献忠信任,但于西军之中其实人缘并不好,原因就是他说话刻薄,做人激烈,做官也不懂圆滑。
大西军在四川杀了几千与西军做对的读书人就是他出的主意,有人当时劝阻不可,汪言道:“这年头还怕没人做文官?”
“你们这是什么话!就事论事,怎的就攻击起本官来了!”
吴继善也是有气,别人怕汪兆龄他却是不怕的,当下又针锋相对。汪兆龄更是气极,今日定要好生驳斥吴继善一番,否则真叫此人在万岁那里进了谗言,又用什么西洋鬼子,又用什么朱明奴才,大西的旗帜便是变了色!
正欲怒斥,帐外远远却传来惊呼之声,继而便听急促蹄声,原本安静的大营如同瞬间烧开的铁锅沸腾无比。
汪兆龄一惊,不知发生什么事,正要命人去看何事,耳畔就传来好多人的惊呼声:“顺军来了,顺军杀来了!”
“什么?!”
汪兆龄震惊之余箭步冲到帐外,外间景象只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