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了。”
“是。”
高武坦率点头。
“难怪,”
阎应元轻叩桌面,他虽散居砂山之中,但于外界的事却是关心的。短短一个多月,江南就大乱,若说背后没有江北顺军在策划支持,那真是连鬼都不信的。
“典史家乡现已光复重为中国之地。”
这件事高武有必要告知阎应元,虽说阎应元的母亲同妻子都在此间,但通州那里还是有不少阎家亲族的。
不想阎应元反应依旧平静,只是点头挼须道:“只要不是遍地胡膻,就好,就好。”
高武略有诧异:“典史倒是与在下所见他人很大不同。”
“噢?”
“我来江南两年,旁人但听江北,无不痛骂一声贼寇,典史这里却是平静,故而在下奇怪。”
“什么贼寇,都是百姓罢了。”
此话阎应元有感而发,他于崇祯十五年自京师南下江南赴任,沿途看到的一幕幕令他痛心不矣,那闯贼、西贼闹的再厉害,究其根本原因还不是朝廷给不了百姓活路。
他虽是举人出身,但出仕不过典史,与朝堂大员不同,身在最底层,对百姓疾苦,对世道悲惨,比之朝堂大员们不知要感受多深。
“此直言!”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