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长刀在对方惊愕眼神中砍出,“噗嗤”一声,战马的冲撞力令得长刀劲道更足,一颗留有辫子的人头眨眼间同主人分离。
血淋淋的一幕吓得周围的蒙古人尖叫起来。
吴汝玠听不懂蒙古人叫喊什么,但他知道,尖叫代表着害怕。
“一个!”
心中默数的吴汝玠继续挥刀砍杀,毫无防备的蒙古人同木头桩子一般,接连被他砍倒六七个。
“烧!”
几十名顺军探马精锐不住往前冲刺,杀人,放火,所到之处除了一地的尸首,便是那一座座燃起大火的帐篷。
火光如同黑夜的启明星,指引着更多的顺军将士向着都思兔河畔冲杀而来。
连日的行军疲倦一扫而空,所有人都攒着劲如同一条条恶龙钻进虎鲁克寨桑部落的核心地带。
到处都是砍杀,到处都是大火,到处都是惊叫逃奔的蒙古人。
威宁海,一百多年后,再次陷入火海。
.........
“阿爸!”
在少女吉日格拉绝望的目光和哭喊中,她的阿爸被一名呼啸而来的骑士砍倒在地。
中刀的白音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哭喊的女儿,他的半边脸都被长刀砍没了,他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他想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