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的红肉。
与此同时,代善、宁完我、刚林四贼也在受刑。
刚林真能忍,一直紧咬牙关,双眼也不看眼前的刽子手,更不看脸前,只抬头看天。
唯有如此,刚林才能将恐惧降到最低。
然而,几声细微的呻吟还是传进了刀手耳中,让刀手知道自己是对一个活人在动刑,而不是一个毫无知觉的死人。
代善如同木头桩子一直不动。
不是不疼,只是下意识或出于本能的封闭自己。
然而再如何自我封闭,那一刀刀下来总是疼的。
代善疼的直喘粗气,他不知道刽子手对自己下了多少刀,只知道眼前的一柄尖刀不断的落下又扬起,带起的除了血液,便是一块块他身上的肉。一刀刀的下去,代善的胸膛上肋骨毕现,骨头与骨头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隐约可见。
宁完我的表现让刀手感到佩服和惊讶,自始自终,眼前这个犯人都没有发出一声号叫。
除了开始时的两刀,宁完我发出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声音之外,往后他就不出声息了。
随着行刑的继续,四贼无一再也不能忍受。
济尔哈朗的声音很是疹人,如半夜鬼叫,又如发情的猫被猛的踹了一脚;刚林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