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手撒下种子的南瓜地走出后,陆四随口问一边的羽林将樊霸。
“啊?”
樊霸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当初他把多尔衮的脑袋交给陈威力了。
很快,陈威力就赶了过来,然后告诉监国他把多尔衮的脑袋埋在了一棵槐树下。多尔衮的尸首则不知道埋哪了。
“噢。”
陆四点了点头,要陈威力去找那棵槐树。
虽是敌人,但多尔衮也算是个枭雄,既然路过此地,陆四觉得还是可以凭吊一下的。
却是忘记自己早年在山东有次夜里做恶梦醒来,将摆在营帐中的豪格同孔有德脑袋斩得稀巴烂的事。
事隔一年,战场如此大,且因为大量尸体埋于这片土地之下的原因,使得杂草长得都比人高。
陈威力一时半会哪里能找到那棵槐树,看看这棵觉得像,望望那棵也觉得就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确认埋有多尔衮首级的槐树是哪棵。
“取酒来。”
在槐树前站了一刻后,陆四命取酒,先是往树下洒了一碗,这是于对手的尊重。
尔后直接痛饮第二碗。
因为,实是痛快!
大丈夫人生一世,岂有比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更为痛快之事!
礼政府尚书巩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