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子里只剩下梁殊和灵初。
就连阿兰，都被梁殊遣了出去，守在门口。
灵初并不客气，坐在了梁殊的对面，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是用白色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玉骨上族，真的很偏爱这样的建筑和摆设。
没有得到灵初的回答，梁殊也不在意，她本来就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并不期待能够得到什么回答。
“我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梁殊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迷茫之色，虽然今日没有人提起她，玉骨族长也没有提到她的事情。
但是，梁殊心中清楚，这件事，到底和她有关联，不管是为了什么，古渊三魔，就是冲着她去的。
今日，玉骨上族的族人还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联姻若是顺利，梁殊将在玉骨上族度过一辈子，她不愿意去期许人性。
灵初提起白玉茶壶，玉白的指腹轻轻碰了碰茶壶，里面还是温热的，不烫也不凉，恰好入口。
这是一个法器茶壶，玉骨上族，好似比暗影上族还要有钱。
灵初垂眸，淡淡的开口，“你说什么都是错，不开口，才是对的。”
给梁殊和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汤清亮，轻轻摇晃，泛起点点细碎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