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色。
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灵初才会这般失态。
目光又收回到桌面上,桑梓提着手中的酒壶,为自己斟满了一盏,如同灵初一般,仰头一饮而尽。
待杯中酒尽,杯盏落桌,桑梓清秀的眉眼中,已满是坚毅之色。
昔年,她敢放手一搏,求得一条生路。
今朝,她亦敢争上一争,求那大道不朽。
袖子拂过桌面,整洁如故。
桑梓回首望了望天际,此时天正蓝,风正轻。
修士的身家都在身上,当真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便可以踏上游历的旅途。
不过短短的半日时间,太清山上,那独立幽篁里的屋舍,第一次,空空如也,唯有阵法巍然。
而此时的灵初和晴空,已经飞出了三清道宗,那一路扶摇而上的横冲直撞,着实令三清道宗不少弟子侧目惊讶。
守山的长老们都被惊动了不少。
一出山门,晴空双翅一振,须臾间便是数里开外,以修士的眼神也只能捕捉到淡淡的残影。
晴空不知道要飞往何处,但主人说了要往东南飞,他便一直不停歇的往东南飞去。
昼夜不休,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