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是这么传的就是了。
陈希夷对此也无所谓,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拿起对应的权利就得付出等额的责任,否则的话真以为权利是那么好得的?
因此陈希夷在放权的过程中,自然也是不再承担各种劳心劳力的工作,要不然他能够全身心的投入研究内丹术。
“相父,好消息,吕将军他们已经打到了神都,等打下了神都,到时候我们都去神都里头住。”项泓按捺不住喜悦过来和陈希夷分享这件事。
“嗯,我知道了,就这点小事你就失态了?”
“喜怒不形于色这事我教了你多少次。”
陈希夷不咸不淡的说完,又训斥了一句。
这让项泓脸色一塌:“是,相父。”
“还有什么事?”陈希夷随意的问道。
项泓年纪不大,性格跳脱,做事也不怎么稳重,但也才是个十岁的小孩子,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早熟的性格。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里也就算了,项泓不一样,他是皇帝,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比如孙灵思的期望,国家的重担等等。
“没,没了,不过相父,外头好多人说你坏话。”项泓脑袋一缩,开始打小报告。
“不用理他们,不招人妒是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