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买了个“员外”的虚衔。黑色的轿厢、红色的轿顶、紫色的轿帘,四个精壮大小伙抬起来稳稳当当。
费承祖坐在轿子里时不时撩窗帘看看街景,不着急,慢慢来,就是要享受这种有钱人的状态,心里美得很。
哐当!
轿子突然颠簸。
费承祖对着帘外骂道:“要死啊!想颠死我啊!每人扣二钱月钱!”
四个轿夫全都撇嘴龇牙,费承祖这货动不动就找借口扣钱,每月八两的月钱至少扣一半。要不是事先签了契约真不想给他干,现在恨不得地上有个坑,能把这货丢进去埋了最好。
轿子一路开到钱庄,老远望去看到有大批的人在门口排队,今天的生意出奇的好。
费承祖有些意外,要说钱庄平时可没这么热闹,又不是饭馆、酒楼,也没搞什么打折酬宾,难道都是来取钱的?
坏了!!
费承祖猛然想到,自家街对面可是开了另一家钱庄,莫非是他们放出消息污蔑通天钱庄,导致客户疯狂挤兑?
费承祖猛踩轿厢,一边大喊:“快快快!停轿!”
四个轿夫把轿子放下,只见费承祖一阵风似的飞出轿子,跑到钱庄门口,一挤两挤没挤进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