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把人布道拉了进来。
“放心,我看过了,没人跟踪。”
常治龙哭笑不得,这是跟踪的事吗?但凡任何一个良好市民,只要看见这种可疑人物,第一反应毫无疑问就是报警。人布道是可以跑,但常治龙住在这儿,要是让左邻右舍都知道自己是无为教的人,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可人布道似乎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缓缓走进屋内,很懂规律地脱鞋,来到沙发前,坐姿很端正。
常治龙打量着人布道,心中猜测着他的来意。按理说经过昨天的事,人布道应该不会再器重他,不过要撤职只需电话说一声就行了,何必特意上门呢?
难道是来杀人的!?
邪教嘛,的确有这个可能。杀死不听话的教徒,铲除异己的同时还能威慑其他部下,告诉他们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不过常治龙并不害怕,因为他现在可不是昨天那个任人宰割的凡人,若是真打起来,人布道未必有本事拿得下他。
怀着这份自信,常治龙走进房间,坐到了人布道的对面。用礼貌且缺乏情感的口吻说:“教尊今日大驾光临,难道有什么事需要属下去办?”
人布道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平时……不会给客人倒茶吗?”
常治龙被问